怎么可能讓你學到真正的東西呢。
以至于列國現在的戰爭鎧甲肯定是有,但絕對沒有多少。
公子謀覺得自己留下安的希望渺茫了,甚至已經不抱著留下安的想法了,可安卻沒有停下動作。
依舊慢慢的從懷里掏出來東西。
每拿出一樣都笑瞇瞇的解釋,那樣子讓人看了想打他。
要說最開始跟著聶力的幾個奴隸,凱是剛!
誰來都想剛。
主打一個不慫。
柱呢?
是蔫壞,看起來憨厚,可其心思賊贓。
以往辦了錯事兒,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安的身后,生怕被聶力收拾。
坑人都是人后來。
而安,是其中最穩重的也是被聶力最看重的不然也不會直接放安出去擔任一方大員,執掌三郡之地。
安這個人主打就是一個穩重,他既然做好了來上黨心思,怎么可能沒有一點點準備呢?
就他準備的這一點點的東西,安覺得只要不是七境出手,六境內他在大魏沒有對手。
來幾個都不行。
實在打不過跑也能跑的了。
不然以安的性格,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來這給國君辦私事兒?
公子謀真的被震麻了。
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
“安,你到底想干什么?拿出這些東西是想威懾我嗎?本公子可以明告訴你,雖然你的這些東西不弱,但上黨數萬守軍兩名六境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想借此顛覆上黨,是異想天開!”
看著公子謀的樣子,安微微搖頭:“我可沒有顛覆上黨的想法,現在武國兵鋒正盛,也許沒多久就會到了上黨,安可不會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
說的很狂!
意思你所謂的上黨,沒準兒哪天直接就姓了聶了!
我閑的來這里搗亂。
公子謀很不爽,但他不得不說這是事實,一旦和談開啟,人家聶力直接要上黨,你大魏說不給嗎?
必然要給的。
悶聲說道:“那你這是在干什么?聯絡我上黨貴族煽動造反,還敢說這種話?”
聽到這里,安也是嘆口氣。
“這都是樂家主的想法,我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帶著整個樂家一起回武國!”
“為防著魏國君狗急跳墻!”
“也為樂家安穩落地。”
好家伙這個比喻,真讓公子謀氣憤不已。
大魏國君是狗,他這個弟弟又是啥?
但,也無法反駁,大魏國君是出了明的氣量小,這一點從聶力‘叛國’走了,放任貴族欺負樂家就能看出來了。
沒準兒真的能做出這種事兒。
真要是拿樂家做文章,可能還真有一定的效果。
想到這里,公子謀不由得氣的喘著粗氣。
“我大魏不會做這等事情的!”
安不說話,只是微笑看著公子謀。
公子謀老臉一紅。
想想當初聶力的‘叛國’他心虛了。
良久后才嘆口氣:“我知道留不住你,樂家人,你也可以帶走,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走的快點。”
他有些頭疼。
看到安他就頭疼。
也沒想到,自己今天來這里,全是因為樂庚自己做主搞出來的事情,拿上黨做投名狀嗎?
還是說表態?
一時間,公子謀想到了很多。
按照樂庚的老謀深算不可能不知道這些貴族肯定會有出賣他的,但還是倉促的搞了這場“造反煽動會”,為的是什么?
難道他就覺得這些人真的會跟他一心嗎?
又或者真的造反成了,有信心在三國的圍剿之下活下來嗎?
那現在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那就是他今天也當了別人的棋子。
這雖然有些可笑,但可能事實就是如此。
樂庚今天把所有人都玩了。
樂家雖然是當今武國國后的家族,但其首先是大魏的貴族,還是老派貴族,雖然近些年來不受待見,但其身份,位格沒有人敢動。
因為那是維護貴族體系的根本,哪怕那些欺負樂家的貴族也知道這一點,惡心他,排擠他,但不能真的弄死他,或者說是把他的爵位弄沒了。
今天樂家倒霉,被弄死了,來日就不會有自己被清算的一天嗎?
所以為了這一點樂家雖然被排擠,可還是依舊為大魏的“供股之臣”。
可,現在大魏明顯日落西山,他樂家驟然去了武國,難道就不會被原有的武國現有利益團體懷疑嗎?
可能這種懷疑因為樂嬌的存在,不敢表露太多,但也絕對不會對樂家推心置腹。
未來多少年之后,可能才能真的走入武國的圈子。
這對樂家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才有了這場“戲”。
一場樂庚從開始就知道注定不會成功的造反,嚴格來說這不是造反,而是表態,我樂家都造了大魏公族的反了,夠證明我的決心了吧?
從此樂家與大魏一絲關系都沒有,頂著一個反賊的名頭進入武國。
可大魏的反賊,在武國那就是標桿啊。
想通這些東西,公子謀臉色更難看了,他被耍了,堂堂天才被耍了。
這些老牌貴族的家主,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
甚至,他往深了想,那些參與的人是什么心態?
他有些不敢想了,他怕再想下去大魏再無忠臣了。
苦笑一聲:“安,你真的只是個奴隸出身嗎?”
他不敢相信,一個奴隸怎么可能成長到這樣見識的人。
安自然是得知了樂庚的想法,當然這不會是明說,只能是樂庚含含糊糊,安順水推舟配合。
把這場戲演完。
這中間兩人只要有一個get不到那個點都不行。
安也不由的佩服的看著公子謀,自己只是略微提醒了一絲,就能順著蛛絲馬跡想明白事情的經過。
智慧不低。
微微搖頭:“公子,安聽不懂。不過這次不僅要帶走樂家人還有姜家也要帶走!”
公子謀揉著額頭,哪里不知道安這是跟他裝呢。
擺擺手:“本公子同意了!”
安笑了:“安謝過公子了,來之前國君交代過,如果跟公子碰面,給公子帶句話。”
公子謀煩躁的說道:“什么話!”
安嘴唇微動:“一個承諾,承諾哪怕武國兵鋒拿下大魏,也保公子后半生富貴。國君說當日沒有您從戰場上把他帶下來,可能他也沒有今天,沒有您的舉薦也沒有今天。”
“所以,要求我見到公子謀萬萬不可做傻事,憑著曾經的情誼,公子在武國可活!而且還可以活的更好!”
公子謀震驚的看著安,他懂了!
真正的煽動原來在安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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