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把成品遞交到梁巍山面前。
現在的技術,還沒辦法做成膠囊只能弄成沖劑了。
梁巍山問:“適應癥?”
“適用于傷寒引起的頭疼,發燒,咽喉痛....等。”
“好,我會安排人去試驗...”
傅曉點頭,“那我先回家了,出結果您通知我就行。”
梁巍山此刻看著她,面色溫和了不少,他笑著問:“四天就能做出來,你好像不需要一遍遍的調試?”
她勾唇笑了笑:“您還是先試吧,”
總不能說,這都是她做過千次萬次的吧。
“回家吧,”
傅曉沖其點頭,“梁主任再見,”
“欸等等,”梁巍山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工作證遞給她,“拿著這個可以進研究院,”
“還有,叫梁爺爺就行。”
傅曉雙手接過工作證,笑著說了句:“梁爺爺再見,”
看著她的背影,梁巍山想起這幾天,他不止一次在晚間,在吃飯時看到她在忙。
不由得感慨一笑,看著是個嬌滴滴的女娃,結果行事風格,倒是利索,也不怕辛苦。
傅曉拎著穆老爺子給她收拾的大包走出研究院,等到門口的警衛連忙迎了上來,“小姐...”
“你一直等在這兒?”
警衛憨笑的撓撓頭,“穆老不放心你,”
說著伸手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把人往車邊引,傅曉坐上車后,直接靠到后座上緩緩閉上了眼,就算是熟悉步驟,可現在的儀器,跟前世的自動化還是沒法比。
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人工,為了早日完成,她現在是又累又困。
她還好點,有靈泉水打底,累了喝點,立馬精神百倍。
可其他科研人員可沒有。
所以說,科研是一個極其辛苦的過程。
既然有外掛在身,那她就多做點吧,把前世所學都搬過來,應該能救很多人吧。
車停在大院門口的時候,傅曉在警衛的呼喚下緩緩睜開眼,“小姐,您沒事吧,”
傅曉搖頭:“就是累了,回去睡一覺就好,”
下車后,她往大院走去,擺爛時間久了,乍一恢復前世那種作死的作息還有點受不了,此刻她覺得自己有些無力,就像跑了個極限馬拉松。
走路很慢,還垂著頭。
“小小?”
傅曉抬頭,就看到翟久和翟宇墨兩人站在前面。
她笑道:“九叔...”
翟宇墨快走兩步,走到她面前,眼中滿是擔憂:“你怎么了?”
傅曉無所謂的揮揮手,“就是困的....”
翟久也走了過來,伸手,“我送送你....”
看著眼前都伸出手的叔侄倆,傅曉笑笑再次揮揮手,“真沒事,前面就到家了,”
翟久皺眉,還是伸出手扶著她,“你這臉色太難看,我怕你倒路上...”
“呵呵,”傅曉有些尷尬,“有這么難看?”她都沒來得及照鏡子。
翟久嗯了一聲,虛攬著她往穆家走去。
身后,翟宇墨一直跟在后面。
走到穆家,躺在院子里的穆老爺子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咋回事啊?啊乖乖,你沒事吧,受傷了?”
傅曉笑了笑,“爺爺我沒事,就是困的,睡一覺就好,”
穆老爺子這下直接紅了眼,這孩子是不知道她臉色白成啥樣,還笑。
但聽她這么說,也沒再說啥,就是發火也不能沖她來。
罪魁禍首是程元那個老家伙。
把她送到房間后,又看了她好幾眼,確認了好幾遍,傅曉無奈:“爺爺,真的,就是研究院的床太硬了,我沒睡好罷了,在家補一覺馬上精神百倍,”
“好好,爺爺不吵你了,你睡...”
小心翼翼的把門帶上,轉身之后他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其實也不是休息室床不好的問題,而是研究人的通病,事做不完總想,根本睡不安穩。
靈泉水只是能恢復精神,強身健體,但要說喝了就能不睡覺,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萬事萬物都是相對的,有陽就會有陰,陰陽平衡,晝伏夜出,四季調和。
人體也是一樣,人體陰陽的平衡其實就是生命活動的根本,陰陽如果協調,人體就能健康,反之,人體就會生病,早衰甚至死亡。
所以....人是要睡覺的。
在他走出去后,傅曉喝了幾口靈泉水后,徹底進入睡眠狀態。
來到院子里,翟久問:“穆叔,這孩子沒事吧,”
穆老爺子扯出一抹笑:“孩子睡了,沒事,”
“沒事就好,穆叔,有啥事你去隔壁說一聲,”
穆老爺子揮揮手,“知道了,你忙你的,”
翟久推了一把一直站在原地的翟宇墨,兩人走出穆家。
一直走出大院坐到車上,翟宇墨的眉頭也未能舒展,目光沉沉的望著遠方。
“阿墨,小小的事,還輪不到你擔心,你也別逾矩的私下查她,”
翟宇墨垂下了頭:“我知道,”
...
傅曉這一覺睡得香極了,再次睜眼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她從床上下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想著穆老爺子指不定怎么擔心她呢,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爺爺...”
“欸...”穆老爺子回應的聲音是在樓下,她抬腳走了下去,看到穆老爺子端著碗從廚房走了出來。
他把碗放在桌面上,盯著著她上下打量,看她面色已經恢復健康的粉嫩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來,喝雞湯,你昨晚上都沒吃飯,”
看著碗里的清雞湯,傅曉聞了聞,“挺香的,您做的?”
穆老爺子有些不自然的撇過頭,“翟家送過來的,我就是熱熱,”
“嘿嘿,”傅曉哄他,“爺爺熱過的雞湯更香了...”
穆老爺子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就這么看著她喝完了一碗。
準備再盛的時候,她擺手:“爺爺,不喝了,剩下的一碗你喝,我想吃雞蛋。”
“好,我給你拿,”
穆老爺子重新走進廚房,把煮好的雞蛋端了出來...
看傅曉沒任何問題,他的心也安定了,開始找事了,走到書房給程元撥了個電話,把人臭罵一通好一頓出氣。
不等對方有所反應,直接掛斷電話。
他是氣順了...
可對面的程元可憋屈了,同時又有點驚訝,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才四天吧。
內心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再也坐不住,起身趕往穆家。
他來到穆家的時候,傅曉和穆老爺子兩人正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哈哈哈,爺爺,那我爸小時候沒少挨揍吧,”
“那可不,他小時候脾氣倔,好好說他不聽啊,就得拿棍子揍,就這么粗的棍子...”
穆老爺子邊說邊給她比劃著,抬頭間,看到程元,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你怎么又來了...”
程元笑著走過來,坐在兩人對面,看著傅曉問:“出來的快了點啊,不是一周時間嗎,”
傅曉見他額間有汗,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做出來我就出來了,沒必要一定得待一周時間,”
程元把茶一飲而盡,擦了一下胡子,“怪不得你爺爺說你累的不輕,為了趕時間沒好好休息吧,”
她笑道:“我這不是怕爺爺在家里擔心嗎...”
穆老爺子拍了拍她的頭,嘆道:“乖乖,爺爺不擔心,研究院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你進去爺爺驕傲著呢....以后做事悠著點,別那么趕...身體最重要,”
傅曉笑著蹭了蹭他的手心,“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程元問她:“東西做出來了?”
“嗯,”傅曉接著說:“梁爺爺會安排人試驗...”
程元若有所思。
“程爺爺,多長時間能出結果啊?”
他抬眸,“老梁比較嚴謹,至少得一個月,”
“你的數據和具體步驟準備好,出了結果估計會有人找你談...”
“談什么?”傅曉不解。
程元道:“若藥試驗的效果真好,肯定是要大力生產的,這是你做出來的,肯定要給你獎勵的,”
傅曉怔怔點頭,她還以為這只是進入研究院的考核呢。
穆老爺子這時候開口問:“負責的人是誰?”
程元笑了,“京市管政協財政的,你不都認識嗎...”
“我問的是研究院里,”
程元擺擺手,“那你不認識,一個比較嚴肅的老頭,常年在研究院泡著。”
穆老爺子比較關心的是:“人怎么樣?”
“老穆啊,你就放心吧,我只是請這老頭帶一下孩子,試驗這東西,只要小小有水平,沒人能管的了,”
穆老爺子眉頭微蹙,穆家的人脈都在軍政上,研究院里他還真沒有什么門路。
傅曉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爺爺,我自己可以的,”
科研,任何特殊照顧都沒用,只要她有真材實料,國家會是她的后盾。
...
九月終,十月啟。
長夏逝,涼秋來。
這天,陳燁來了穆家,與他同行的還有兩位。
梁巍山,還有另外一個看著十分精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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