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真的是陸清玄?”
見此前那個一直伴嘴的小子,登上了擂臺,趙雪瑩等幾人,不禁瞪大了眼睛詫異萬分!
“其實我一直想提醒來著,他確實是。”
一旁的南宮玥無奈道。
她是唯一見過陸清玄真容的人,也與他打過交道。
不過此前那正主就在眼前,卻也不好多說什么。
不過隨即當陸清玄摔了個狗吃屎時,南宮玥也一臉尷尬,不禁捂住了臉。
“好吧,好像也未必是……”
南宮玥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著調的高手,
簡直是離譜!!
其余人也一臉無語,臉上出現了大大的黑線!
“確實是他,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很不凡。”
只有王立始終沉穩,低聲道。
“王立哥,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家伙,看起來就像一個大笨蛋,我都一只手能打兩個了!”
一旁的李子墨比了比胳膊上的那一點肱二頭肌,叫囂道,
顯然很不滿這位同村大哥的看法。
“笨蛋,看問題不能只看表象。”
“這個人能在看到先生如此超凡,踏著彩虹橋而落,仍舊敢上前一戰,就足以能說明問題了。”
余子悅不禁白了一眼李子墨。
“那萬一他只是個樂子人呢?”李子墨不服氣道。
“白癡,哪來的那么多樂子人,戰斗又豈非兒戲?”
余子悅不滿說道。
“那可難說……還是有很多……”李子墨小聲叨叨道,不過自己也沒有了底氣。
見這兩個同村小弟弟,馬上要吵起來了。
王立也適時說道:“此前我用神識探查過他!”
“他渾身氣血洶涌,強橫如蛟龍!絕非凡俗。”
王立也沒有藏拙,面對曾經的同鄉故人,而是如實相告道,將自己此前所探知的情況,盡數告知了他們。
“強橫如蛟龍?這是什么意思?”
顯然,眾人都不是武者,不太懂得這樣的比喻。
“如果說,普通武者氣血為1,看起來平平無奇,宛如茫茫黑夜,并無新奇,頂級武者氣血便如10,一盞明燈,一眼看去非凡。”
”而那家伙,則是渾身氣血若璀璨大日!燦燦生輝!直讓人不可逼視!”
王立耐心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心里都是一沉。
如同黑夜里的一顆大日……如此比喻,這怕不是要上天了?……
“那怎么辦?余長生哥哥他……豈不是危險了?”
趙雪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眾人對于趙雪瑩喜歡叫余長生為哥哥這種亂輩分的事,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最主要的是,余長生確實看著年輕……如果不是出自對余長生的尊敬,和從小到大的毒打告誡,他們也會忍不住管余長生叫叔。
不過此時,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只見眾人也都抱著和趙雪瑩一樣的疑惑,紛紛將目光看向了王立。
王立猶豫了一會兒,看到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自己,他才搖了搖頭,幽幽開口:
“余叔的修為,我看不透……”
“他似乎屏蔽了神識,在我的感知力,就如同普通人……”
王立的話,讓眾人一陣費解。
看不透?又是宛如普通人?
要么極強要么極弱的意思嗎?
哪怕是王立自己,也有些茫然。
畢竟,對不是修仙者的普通人來說,對于神識的探查,應該沒有辦法阻擋才對。
難不成,這位余叔除了是一位武者外,還能是一位修仙者不成?
“總之,我們相信余叔就好!”
見士氣一時間有些低沉,王立笑著說道。
……
“圣女殿下,想不到你也有閑情雅致,觀看這等凡人間的決斗。”
距離武道擂臺正上方,離地面十丈許處,那在低空漂浮的白晶玉輦所在,
一道白衣身影卻是以極快的速度,身化長虹,穿過云層御劍而來。
來者頭生犄角,頭角崢嶸,亦是一身屬于御劍仙宗真傳弟子的精致服裝,和圣女殿下的高貴和冰冷截然不同,他則是帶著一臉如沐春風的笑意,一看就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天驕人物,此時正和那玉輦保持同一個高度,不遠也不近的御劍漂浮著,正出聲問道。
這是御劍仙宗的第三真傳,當代圣子,玄天。
“你不也來了嗎?”圣女殿下并沒有興趣多看他,
她目不斜視,繼續看著底下的二人,準確的來說,目光始終沒有從余長生的身上移開。
“螻蟻般的對決,與我有何干系?”
玄天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我之所以來此,自然是因為圣女殿下你。”
“也只有圣女殿下你……才會讓我……感興趣……”
玄天緩緩勾出一抹不著痕跡的笑意,
這笑意有點張揚和肆意,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更透著絲絲邪氣,有些耐人尋味,更有著幾分輕薄。
聽了這話,圣女殿下終于抬眸看向了他,眸子里的冰冷和不悅,幾乎都化為實質,
連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冷了數分!
而玄天依舊負手而立,毫不退縮的和圣女殿下的目光展開對視,眸子里的熾熱和自得毫不掩飾,身上一股屬于半步金丹期的修為,散發而出!
“嗷嗷——”正在沐靈溪懷里的白狐,沖著玄天齜牙咧嘴,張牙舞爪!
“啾啾——”
正在一旁看戲的小青鳥有點受不了,它鳥狠話不多,是個急性子,
一般能動手,就絕不多嗶嗶!
既然余長生將自己和小白暫時交給了沐靈溪……就應該是默認了,讓自己這個當老大的,要保護好沐靈溪,才不是什么暫時托付給沐靈溪照顧……
嗖——
只見青光一閃而過,小青已經雙翼一展頃刻動手,一道青色的閃電快的不可思議,哪怕如今已經是半步金丹的玄天,都有些躲閃不及。
小青鳥轉瞬就來到了玄天的面前,用鳥喙直接瘋狂啄他的頭!
短短的間隙,就已經被啄了十來下。
“哪來的蠢鳥?”
玄天勃然大怒,雖然這攻擊如同撓癢癢一般,自然是破不了他的防,
但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他剛剛才突破半步金丹期,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又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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